叶妈妈只是觉得，叶落还小，还不知道丧失生育能力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。他们知道，接下来，这样密密麻麻的枪声是无可避免的。

她不知道她是无辜，还是罪孽深重了。但是，当他再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，竟然还是那么流利而又自然，就好像他昨天才刚刚这么叫过她。

叶落有些愣怔。穆司爵的声音有些嘶哑：“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
穆司爵不假思索，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些像孩子，一副一定要赖在医院的样子。他勉强扬了扬唇角，问道：“就像你和越川现在这样？”

米娜做了个“抱歉”的手势，努力收住笑容，说：“我只是不敢想象你怂的样子。”“司爵，”周姨缓缓说，“其实，我觉得，是你想错了。”

这是一场心理博弈。她知道，有人会保护她的。